“能干,能干。”庾庆忙插话圆场。
工头甩手就去了。
三人面面相觑,还能怎么办,为了保住这能进山的饭碗,干活呗。
然而都没干过这种装船、卸船的活,不得不去请教见多识广的船工,最后架起了跳板,师兄弟三人开始扛麻袋,船上扛往船下。
这一趟趟的,那叫一个折腾。
干到中午,好不容易卸完船,又跟着其他船只干活的人去找了地方凑合了午饭。
再回来才到了受罪的时候,石料装船可比卸麻袋累多了,大太阳当空暴晒,三人推着独轮车装了石料一趟趟的往跳板上冲,纵有一身修为也是汗如雨下,硬是蒸晒出了一层油,还挺吃苦耐劳的样子。
“不是说能识字、写字的可以不用干体力活吗?就算我们两个的不行,老十五你写的字也不行吗?”
“鬼知道。上山得几天后吧,这些黑心商人,怎么可能让人歇着拿工钱,再忍忍吧。”
傍晚收工的时候,白胖子已经晒成了红胖子,三人那叫一个灰头土脸。
至少庾庆知道了干这种活的人留个马尾辫不合适,头发不盘起来都不行,扛大包的人也不适合戴发簪,这种苦力要包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