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则又穿上了斗篷,开了后面阳台上的门,迅速蹿了出去,消失在了雨后湿漉漉的街头。
牧傲铁和南竹各占了前后的一个阳台观察,看是否有人在跟踪,也是为了给想跟踪的人制造不便。
然还是有人穿行在高低错落的建筑群中悄悄跟踪,奈何已经不见了庾庆的身影,不知庾庆去了什么地方。
同样是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斗篷帽檐半遮脸,有着一只比常人大不少的大鼻子,一路上,鼻翼翕动,嗅探着什么。
身边几名同样穿着低调的随从,见他走走停停,为首随从奇怪道:“怎么了?”
大鼻子道:“你确定他真的服下了我给的东西?”
为首随从,“自然,这还能有假?”
大鼻子微微摇头,“不可能,这一路上,没有一丁点相关的气味,若有,我不可能闻不到。”
为首随从,“闻不到?那怎么办?”
“还有他本人体味,只是没药物的散发性,气味没那么明显,追踪的速度要慢一些。”大鼻子说着又翕动着鼻翼,继续领着几人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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