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扔下手中的毛巾就快步疾行到了正殿外。
他刚要进去通报,里面便传来了师父的温和声音,“我知道了。”
下一刻,手上捻着念珠的冥僧已经从黑漆漆的殿内赤足走出,走到了屋檐下,抬眼看向了白骨塔上的柔光,做了个合十礼敬的动作,才迈步走下台阶,一路徐徐走去。
此时,白云也从后院跑了过来,见状也回避在了台阶下,和长空并排合十礼敬着,口中念念有词地面对白骨塔,并没有跟师父一起过去。
与此同时,正殿内又走出两个身穿洁白僧袍的身影,正是那两位长须雪白貌似一直枯坐参禅的老僧人,两个老和尚也站在了屋檐下面对白骨塔合十礼敬,口中喃喃有词着,皆一脸虔诚。
冥僧步入塔内,走上塔内白骨台阶,一步步拾阶而上,途径窗口时,或见海市的璀璨灯火,或见窗外的星辰若隐若现,或见天际的鱼肚白,一路环绕而上。
到了快到塔顶的楼梯上时,他身披黑色金格袈裟的身影便已被上面渗透下来的洁白柔光所笼罩,登至最顶层时,连背影也被洁白柔光所包裹。
他未停步,向着最明亮的洁白柔光中心走去,中心柔和白光最浓烈之处依稀有个柔光浓缩的人形身影,根本看不清形态,更不用说看清面目。
冥僧走到人形光影跟前,缓缓跪地,虔诚着,合十叩头而拜……
伤后的师兄弟三人静养休整了一整天,屋外阳光明媚,屋内的师兄弟三人也呆不住了,又蹦跶下了楼,往北市方向而去。
至于小黑,三人已经懒得管了,反正他们带小孩就知道逼小孩练字,小黑自然也不喜欢跟他们在一起,干脆让胡尤丽带去街头巷尾做生意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