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头的花船明显比来时的速度更快,全速驶离了现场,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兴师动众而来,见面几句话就跑了?在场的某些人确实非常意外,不知是什么名堂。
两条小船也再次前行。
青牙已经盯向了庾庆,满脸狐疑道:“探花郎,你到底在那块破布上写了什么?”
庾庆瞥向这位背地里骂自己“狗探花”的家伙,“回头你自然会知道。”
龙行云又插了一嘴,“他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心怀不轨。”
庾庆也真是服了这家伙,“龙少,你再这么有骨气的话,信不信待会儿上岸时我把你给扒光了示众,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赤兰阁少阁主的根骨?”
此话一出,龙行云大惊,“你敢!”
银山河也终于出声了,“阿士衡,你别过分了。”
南竹听了忍不住嘴角一乐,就连惊疑不定的青牙也忍不住咧嘴一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感觉银山河好像在说抽龙行云的嘴巴都不算是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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