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所有的折磨都集中在了时甲身上,他是真能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际,审讯者一句他的家卷是不是也在那艘海船上,顿令他崩溃了。
最终,他被装在了一只麻袋里,送到了白山的房间。
麻袋剥开时,里面的人一只眼睛的眼皮没有了,眼球破烂在眼眶里,血湖湖的惨况无法形容。
他仅剩的一只眼球未能认出白山是谁,但从对方别样的从容中能看出,这是个能做主的。
白山像看一幅画似的欣赏着他的惨样,平静问道:“你确定禅知一背后有人驱使?”
时甲人哆嗦着,声音也哆嗦着,“有,不知道是谁,我没见过。我问过庄主,庄主不说,让我不要打听。听庄主的意思是,庄主有什么致命把柄在那人手上,庄主不得不从。”
白山微笑,“不是靠实力驱使的,有意思,凭禅知一的实力和身份地位,还能有把柄钳制住他?真如此的话,看来禅知一背地里应该干过了不得的事情。”
时甲语带泣声,“庄主没说过,我真不知道。”
白山对旁人道:“越是没什么价值的承诺,越要遵守,为点小事毁了信誉不值当,他的家小若抓住了,给条活路,放了吧。”
“是。”旁人应下。
“呜呜…”痛苦不堪的时甲呜咽而泣,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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