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异又是焦急又是自责,见车流一直动不了,哭得伤心不已。

        薛凌对着手机哄了她许久,直到他们上了高速公路,跟她说前方一路通畅,大家保持联系,才将手机挂断。

        程天源一边谨慎盯着路面,一边道:“事到如今才来后悔,有个什么用?

        孩子因为学习压力太大,都晕倒送去医院,他们作为父母还不重视?

        亏他们还是医生!”

        “哎……”薛凌忍不住叹气:“正因为他们是医生,认为只是疲劳过度的暂时性眩晕,只要休息得够,很快就能恢复。”

        程天源反问:“难道之澜叔就不是医生?

        阿桓和小异也真是的!之澜叔本来就不是强势的家长,什么事都迁就晚辈,豁达又聪明。

        小越被他们带了这么多年,之澜叔突然来干预——他们咋不反过来想想,怎么老人家会突然这么反常?

        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他们固执又不听劝,一味儿觉得为了孩子好,必须按他们想的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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