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多多微笑：“等我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时候，我就退下来，让年轻一辈接替我的位置。”
“嗯。”
薛凌提醒：“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撑不住的时候就退下来。
我希望你在后面盯多两三年，确保他们能把揽全局了，才能放心退下来。”
郑多多轻笑：“我知道的，跟你当初一样。”
“不一样了。”
薛凌低笑：“这些年集团在你手中扩展了不少，产品愈发多样化，名气和知名度也比那时候上了不止一级台阶。
你以后可要比我||操心多了，因为我的继承者比我强，你的继承者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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