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衡不敢再开口了。

        他算是明白了,老父亲一大早是来骂他的。所以他是说多错多,做多错多,反正乖乖站着挨骂就对了。

        他已经是六十出头的人,发丝染了不用多久仍会白花花。在这个可以退

        休养老的年纪,还能有一个精神矍铄,朝气蓬勃的老父亲中气十足指着自己的鼻子骂。

        不得不说,这也是另一种极美好的幸福。

        薛之澜收起手机,坐了下来。

        老年儿子连忙倒了半杯热水,兑了一些凉水,试探温度差不多,毕恭毕敬递上前。

        “爸,您喝水。”

        薛之澜接过喝几口,问:“阿桓怎么样?有没有联系你?”

        “没有。”薛衡苦笑:“他太忙了,根本没空联系我们。小异说他也没怎么联系她,十天半月报一声平安。她给他发消息,三五天也不一定能有回复。”

        薛之澜轻轻叹气:“这是关系千千万万百姓生命健康的大事,总得有人去扛去顶。你们守好疗养院,别去管他。他如果问起我,就说我非常好,犯不着担心,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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