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然憋笑，给他一个“我很可怜你”的眼神，然后歪回懒人沙发上去了。
这时，薛衡找了过来。
“然然，你们有没有瞧见小涵？她跑哪儿去了？”
程焕然“哦”一声，解释：“早些时候她跟扬扬和几个孩子玩卡丁车。后来她说饿了，先跑去厨房找点儿吃的垫垫肚子。”
“这孩子！”薛衡笑骂：“整天晃悠偷懒！简历投出去了，然后就彻底放飞了！”
程焕然忍不住问：“她投哪儿了？哪一家？”
“听说投了很多家。”薛衡解释：“好像帝都的好集团好公司她都投了。等着石沉大海，然后乖乖回我那儿上班。”
程焕然听得一阵好笑，问：“她自己也这么没信心？”
“谁说的！”薛衡揶揄：“一开始壮志踌躇，自信得差点儿膨胀！后来在网上一阵查一阵看，才总算有点儿清醒。我跟她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她想想还是投出去。”
郑多多道：“只要不怕苦，不怕卷，还是有很好的工作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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