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霍东阳是故意找超速公司的麻烦，还是真的觉得这一份策划书有问题，他都感到非常欣慰。
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个混小子愿意主动去学习和研究生意场上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他这个做父亲的，都要给他站台才是。
“这样啊……数据的支持确实很重要。”霍西阁瞥了一眼张平成说道，“老张，你们是怎么个说法？”
“这个，哈哈，我们做这份策划案的时候，当然是进行了充分的市场调查，一切的结论都是立足于实实在在的数据。”张平成的额头上已经浮现一丝毛毛汗了，他将目光投向了康天佑，督促道，“天佑啊，既然是你负责策划的，那你就讲一讲我们收集的数据吧！”
“这个……”康天佑脸色一苦，整张脸都快拧成一团了。
他知道个屁市场调查啊！
不要说这份策划案根本就不是他做的，而且他也压根没有去查过数据，做过市场研究。
而且就算是真的做过市场研究，那些繁杂的数据，也不可能张口就来吧？
这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市场调查是江辰负责的，还是他来给大家讲讲吧。”康天佑支支吾吾地说着，看到张平成越来越不善的目光，心虚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道，“策划书是他做的。”
张平成听完后，顿时一愣，回过神来之后，狠狠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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