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是在野兽身上下刀子,真的是让阿叶冷汗涔涔,惊恐万分。

        屋外的族人们听到阿茶的惨叫声,齐齐脸色发白,既希望萧瑟能治好阿茶,又不想将来自己受这种苦。

        有族人吓白了脸,冷汗涔涔的哆嗦着唇唇拒绝这份惨叫:“听这声音,我宁愿死了算了!”

        “石大叔被咬掉一条腿都活着,木大叔被野熊拍烂半张脸一只眼睛都活着,你身体被火烧一下就不想活了,你干脆自己滚出部落去不是更好?”

        “怎么说话的,我想活想死哪轮得到你来说。”

        “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样。”

        花岁祭祀面容幽冷,淡淡道:“都别吵。”

        刚才红脸的族人们,立即不敢再吵,乖巧的很。

        不敢再吵的族人们,下意识的都放轻手里的活计,不敢发出大声音,生怕吵着里面某些人。

        小石渣子比较小,骨刀又太大,每一次动刀,都是阿茶的生不如死瞬间,汗水已打湿了她的头发,全身用力挣扎着,都被夜风和丰收给强按着不让她动。

        终于,小石渣被挑了出来,萧瑟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手上动作不停,给阿茶的背部上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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