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河部落的族人们,看着又脏又臭的他,连举起长矛的动作都不屑有,全部无视他,然后走人。
阿却悲伤到全身颤抖,多么想要这些人给自己来一长矛,然后他就可以给自己一个活不下去的理由。
可是塔河部落人不屑的眼神,真的是刺激到了他。
他一边想死,不想这样狼狈的活着,一边又想活着,哪怕吃草。
待到塔河部落们都走后,部落里除了他们这些断手断脚的残废,就再也没有站着的人。
他们绝望的坐在山洞口的空地上,呆愣目怔。
阿却这一刻也绝望了,没有烤肉的支撑,哪怕他天天吃草,他也会死掉。
打猎回来的阿鲁,对他们二十几个残废说,他来当族长,只要他阿鲁当族长一天,就一定会让族人吃上烤肉。
阿鲁族长也做到了,他每天都能打来一头野兽,族人们欢喜的时候又很自责。
阿鲁族长能打猎,却不能医治生病的他们,生病的族人,只能等死,然后咽下那口不甘的气。
阿却每次都是挖坑埋族人的那个人,他挖好坑,看着曾经在一起聊天的族人,被他一双手捧着泥土,掩埋掉,心情悲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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