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耸了耸鼻子,一股血腥味直往鼻里钻,她惊慌喊道:“夜风,你流血了?我闻到了血腥味,你给我看看,哪流血了?”
“没有。”夜风生怕阿瑟扑过来伤了她自己,忙把树枝扔掉,接住她,“我没有受伤。”
“可我闻到了血腥味。”萧瑟慌乱的去抓他的手。
夜风没能急时躲开她的手,被她抓了个正着,正好捏到手掌心,痛到眉头紧皱,却一声不吭。
萧瑟摸着他掌心的粘腻,这种触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血!你掌心流血了!”
夜风没有躲开,任由她摸着自己的手,还含笑安慰她:“我真没事,就是手掌心流了一点血,不要紧,别担心。”
萧瑟想触碰他的手,可因为看不见,怕弄疼他,真的是想碰又不敢碰,心疼的很:“是不是刚才在暴风雪中把我拽回来时弄的。”
也只有那个时候,夜风的双手才用了力。
“嗯,只有一点点小伤,不碍事,我还是先把火升起来吧?”夜风微笑着,尽量给萧瑟一个安心的环境,“晚上会更冷,咱们没火不行。”
萧瑟抓着他的手阻止他:“既然钻木取火不行,那换个方式吧?你把一根看上去易燃的树枝,用匕首在树枝中间打造出一个槽来,然后把另一根小树枝削成斜样,对着树枝中间的槽,来回的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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