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知道你的胡子一晚上长那么快,又短又刺的最是扎人。”萧瑟躲着,笑声不断。
夜风还故意用新长出的根根须去扎她:“我喜欢听你的笑声。”
“那也不能这样子扎我,痒的我笑岔敢。”萧瑟转过身,伸手挠他痒痒。
夜风脸上表情几乎没变动,就那样依如先前般,含笑望着萧瑟,像个微笑的人形雕像。
萧瑟瞧着他这样,收起笑容,失落道:“我们那里有句话说,怕痒的雄性疼自己的伴侣,不怕痒的雄性不疼自己的伴侣!”
夜风惊愕不已,随后做了萧瑟想像不到的动作。
他整个人如只缩壳的乌龟,猛的缩起,学着萧瑟的样,扭了扭身子,尖着声音说了句:“哎呀,别闹,好痒!”
萧瑟整个人都呆在原地,惊骇的望着夜风。
出门的长生和阿日,正好瞧见这一幕,两人如被点穴般,惊恐的看向缩着脖子的夜风。
画面定格!
就连飘雪都不敢飘落在这里来,静静飘走,不打扰这太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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