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疼。”萧瑟视线直直的落在夜风身上,“不过,我虽然没把他的手砍断,但我砍断了他的脖子。”

        我厉害吧,快夸我!

        “我的阿瑟最厉害!”夜风心酸不已,那本是他该做的事,却让他的雌性去做那种事。

        当时,她一定很害怕吧?

        “这里会有草药消肿吗?”有许多话是不能说的,说出来没意义,只能对她好,才是在这个原始森林中最好的关心。

        萧瑟把双手举起来送到他面前,歪头微笑:“你看,我已经上药了,只是脸上不好上药,总不能把整张脸都包起来吧?那也太难看了。”

        “不难看。”夜风迅速接话,“你教我找什么草药,我现在去弄点来。”

        难不难看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阿瑟不再疼,这才是重点。

        “好,你过来。”萧瑟往前走了几步,指着自石头缝里挤出来的马齿苋,“这种可以吃,也可以止血消肿。”

        夜风二话不说,就把马齿苋给拔了:“然后呢?嚼碎敷你脸上?”

        萧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点头:“行。先洗一下,那边有水流声,咱们往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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