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喝亲了他一下:“我知道你最怕疼,那一晚,你就疼哭了。”

        “不许说。”阿都脸腾的红了,“有些事怕疼,有些事是不能怕疼的。”

        不是不疼,是不能怕疼。

        阿喝笑了:“是是是,我最怕疼了,看着你疼哭了,我也哭了。”

        阿都看向阿喝:“如果明天要走的话,那咱们等下去看看那棵大树吧?”

        一吻定情的大树,以及那个让他们彼止开始的大树。

        “好。”阿喝应了他,亲了他好几下,把藏在另一只手里的匕首,送到阿都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阿都看着洗的干净的匕首,一时没认出来,毕竟那天阿喝拿着匕首捅骗术的时候,这匕首早已血污不已,只有一个大概尖锐的样子。

        阿喝得意的向阿都炫耀:“认出来了吗?”

        阿都瞧着阿喝得意欢喜的样子,再认真盯着匕首看,恍然大悟:“杀死骗术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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