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妖有种想哭的感觉，明明疼到全身颤抖，浑身发汗的是阿达，他却还来安慰自己。
阿达瞧着阿妖眼睛红了，急切道：“哪里疼？”
“哪里都疼。”阿妖坐在他对面，看着阿达满是血污和脏东西的脸，“你脸疼吗？”
阿达不想让阿妖担心，轻笑道：“不疼。”
阿妖指指他血肉模糊的胸口：“疼吗？”
“你疼吗？”
阿达看着阿妖的上半身，同样都是被大黑蟒拖行的两人，他若是疼，她又怎么可能不疼。
阿妖没说话，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可她是真的疼。
阿达也没说话，说再多也免不去全身都疼的痛。
两人就这样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空气中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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