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没那个本事,只能羡慕,也只有羡慕。

        又一天过去了,阿头突然病了,阿讲比以前更霸道。

        阿茶满脸不悦:“阿讲真的是疯了,只要是离阿头近的雌性,她就骂人家,骂的那些雌性都不敢靠近阿头。”

        “不但不让雌性们靠近阿头,还把阿头拉到她屋里去。”

        “我和她说部落规矩,说伴侣才可以住在一起,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

        愤怒的阿茶学着阿讲的音调说话:“你阿茶不也没和丰收在一起,却同住一个屋吗?我就照顾一下阿头怎么了?用得着这么凶?”

        说到此,阿茶浑身喷火,面沉如水,咬牙切齿,如果有袖子,那可能就要撸袖子了。

        “她居然说我……”阿茶真的是被气喷了,“我和丰收……我我我,我是真的被气着了。”

        她和丰收是全部落都知晓的伴侣,只不过因为她年纪小,所以她们没成为真正的伴侣。

        没成为真正的伴侣,却睡在一个屋,这着实让人有话说。

        “可我们那是报备了的。”阿茶还是委屈的气红了眼:“我当时就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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