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阿讲和阿头依然偷跑去花岁祭祀屋外,偷听了话后才回来。
天亮后,阿讲打着两份饭,匆匆忙忙朝自己屋奔去,惹的雌性们笑她:“先前不要阿头,现在却把阿头拉进自己屋。”
“拉进了自己屋啊,那不是要准备成为伴侣?”
“怕是要的吧,不过要先报备。”
“这是好事啊,她怎么慌里慌张的?”
“听说把阿瑟气着了,说见到她就打她,想来,阿讲是怕被阿瑟打吧。”
“哈哈哈,听着这话我怎么那么高兴呢,就该让阿瑟打她一顿。”
阿讲跑回屋,打开门时,路过的族人都看到阿头面朝外,虚弱的躺着,又同情又好笑。
门一关,刚才虚弱的阿头,瞬间生龙活虎:“怎么样?”
“应该是没问题。”阿讲把肉干和干饭塞到阿头手上,“吃干饭,肉干带路上吃,还有这水,我带了三筒。”
她的声音在颤抖,她的手指在颤抖,瞧的阿头也是颤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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