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什么时候骗你?”暴厉祭祀笑眯眯的挑起阿凶的下巴,“那个雄性是真的让我们去他的部落。”
阿凶任由暴厉祭祀如此,对方越是如此,说的话越是真的,因为有所求。
他笑的很恶心,说的话更恶心:“那个部落有多少人?”
“咱们能把他们全部都杀掉吗?”
“娃崽要不要留下来?”
“有肚子的雌性要不要留下来?”
“咱们部落会死多少族人?”
“若是把部落攻打下来后,你是不是真的帮我把阿残给杀了?”
一个个问题,贪婪而又恶心。
暴厉祭祀看着即将死去的阿凶,微笑着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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