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可笑致极,又无力悲哀。

        萧瑟由平躺改为侧躺,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坐起来,环顾屋内,然后就看到正在晾晒的月经带。

        “哦,还来好朋友了!”

        萧瑟掀开兽皮看了一眼,并没看到想像中的景像:“已经过了!那我应该睡很多天了。”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萧瑟把兽皮掀开,自窗外穿过来的风,让她赶紧缩回兽皮里:“好冷!”

        她看向窗外,淡红色的光芒,此时已浓郁许多。

        一缕光芒对面窗户透过来,照射在她的脸上。

        萧瑟看到光束中飞舞的灰尘,伸出手指朝光束摸去,不知是想要抓住光束,还是想要抓住灰尘。

        红色的阳光,落在她苍白的手指头上,给她手指头蒙上一层透明的红色,有点惊艳,又有点生机。

        不再是潦草而又脆弱的随时都会远去的枯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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