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听起来很强大,很勇士。

        阿茶听出他鼻里的浓意,抓着他的手,声音柔柔的:“你在自责吗?”

        “什么?”这两个字的语气很恶裂,若是以前,阿茶定会吓到,而后委屈的转头走人。

        只是现在,她不会了,她要向阿瑟学习,认定的雄性就要相信对方对自己是最好的。

        阿茶矮着身子,自丰收腋下穿过去,把丰收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抬头朝丰收望去:“你哭了?”

        丰收瞧着那颗伸过来的小脑袋,又欣慰又丢人,按着她的脑袋往外按:“看什么看,不许看。”

        “我也赞成你当时抱着族长不让他跳下去。”阿茶任由丰收把她脑袋按回,等到丰收手收回去,她又把小脑袋穿过去,仰望他,“族长也会感谢你,阿瑟会更感谢你。”

        丰收再次按着她的小脑袋,轻哼:“才不会。”

        阿茶没有硬与他的力量做斗争:“阿瑟感谢你保住了她的伴侣,族长感谢你让他还能再见到阿瑟。”

        “我也感谢你,感谢你让我见到阿瑟和族长,感谢我见到现在的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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