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岁祭司没有立即答他,只默默的往前走,无声流泪发泄自己心中的憋屈和痛苦。

        把不好的负面情绪都随着泪水流出来后,心中那座大山微微减轻几分,让她能喘得过气来。

        阿祖没有逼她必须现在说,而是默默的陪在她身边。

        认识几十年的老伙伴了,花岁祭司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如果不是到了死路,她不会这么脆弱。

        一路无话,两人继续往前走,走出小树林范围。

        阿香知晓她们接下来的谈话,也不敢打扰她们,更不敢喊族人来帮忙,免得被他们听到不好的事,扰了部落族人们的心。

        她举起弓箭,警惕周围,防止野兽到来。

        天色渐暗,所见的除了一片白,就是一片黑。

        白的是地,黑的是天。

        花岁祭司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惨淡一笑:“我没了感知能力!”

        阿祖听着这话,抬起的脚好似踩空,整个人差点踉跄着朝前扑去,惊恐万状的偏头看向花岁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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