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的出血量第二天没来。

        第三天也没有。

        她干净了。

        哪怕夜风和阿茶白天与夜里给她用艾叶泡脚,她的好朋友也没有。

        就第一天出了一丝丝血,然后就没有了。

        夜风与阿茶像两尊冰雕像一样,站在帐篷里,看着没出血量,却又没苏醒的萧瑟,愁的头发都快没了。

        这真的是太难了。

        阿茶结巴着说道:“花岁祭司说,阿瑟的身体和咱们不一样,让咱们别用咱们这里的身体去看待她。还有,就是,也许有可能是这天气太冷,让萧瑟身体没保暖,才会没了血的。”

        她们雌性的血那是哗哗的顺腿流,流了擦擦就行,大家都习惯了。

        虽然习惯了,但没有一个雌性想拥有这个出血,毕竟出血,就代表着血味会吸引野兽的到来。

        若是在野外摘果子的时候,突然来了,那自己那就成了野兽的活靶子。

        阿茶就很羡慕那些不来的雄性,更羡慕阿彩,觉得她才是整个部落活的最开心,最精彩,最完美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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