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一死,那些老人会跟着一起饿死,那些想要保护娃崽的雌性们会饿死,最后……

        光是想想那种画面,他就没有勇气去死。

        他只能含泪活着

        ,努力的多坚持坚持,坚持到有人来接手部落,接手这个早已如伤口般溃烂的部落。

        低头的阿圭,强忍的泪水,滴落进稀饭里,眼里一片水雾,看不清夜风族长所说的大米是什么样。

        他颤抖着手拿起勺子,勺了一口放进嘴里。

        大米的清香和眼泪的咸味,一起进入他的嘴里,让他更加想哭,哽咽的喘不过气来。

        他不是贪这碗稀饭,可他是真的贪这碗稀饭。

        那些出去打猎的雄性们,他们离开部落来回要三天,而这三天时间,他们要靠雌性摘果子来维持生活。

        而他,已经两天没吃食物了,省下来的果子也给了娃崽吃。

        在看到阿坡带着夜风他们来时,他真想把自己的手臂拆下来一截,烤给夜风吃,恳求他看在他送烤肉的份上,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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