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荒看着这些挖下来的肉,又心慌又难受又高兴。
心慌阿菌再也醒不过来,难受阿菌要受这样的苦,高兴族长没有放弃阿菌。
阿荒紧抿唇,默默的看着这一幕,越看越难受,可越看越又对族长佩服的不行。
夜风收刀时,瞥了一眼流泪的阿荒,没有出声。
大汗淋漓的阿菌,看向阿荒,也没有出声,只是红了眼。
他是幸运的,他回来了,回到小伙伴们身边,他很开心。
找到蛆虫回来的阿药,扫到抹泪的阿荒,拧眉:“还没死呢,哭什么?”
阿荒:“……”
这个雌性说话总是扎自己胸口,他现在这么难受,怎么就不能哭?
阿药见他红着眼,委屈的看着自己,突然感觉自己很恶劣,忙又说道:“我是说,只要人还活着,就一切都有可能。”
这话又让阿荒开心不已,阿药真好,刚才那话她就是在安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