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月与白建国同样安静的等在一旁。
礼堂内,近两个小时,气氛都十分压抑,偶尔有人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人向国王提出提前离开。
相比起其他人,整个礼堂,最煎熬的便是白以柔了。
皇甫勋根本不理会她,她没了倚仗,心中忐忑不安。
没人比她更清楚,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所以,一会儿等待她的命运,她根本不敢想。
时间每过一秒,她便觉得自己离死亡更近了一些。
这种感觉让她恐惧,压抑,窒息。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她看着国王严峻的表情,背上的冷汗已把身上的礼服浸湿。
白璃月把她不自然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
在这无比安静的时刻,她嘴角弯起,看着白以柔道:“公主,您脸色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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