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的记忆虽然模糊,但她知道,这些就是她做的,无从抵赖。

        卢聪见她不说话,装作好人劝道:“皇甫女士,虽然我们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但能确定的是,你会在情绪大波动时失控伤人,我们把你带到这来,既是为江城中人着想,也是为了你着想,你自己也不希望再失手伤人,成为人人唾弃的罪人吧?”

        皇甫璃月垂下眼皮,尽显落寞。

        她很讨厌自己失控,也害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动手伤人。

        但她并未被他洗脑,依旧坚定自己的立场。

        “即使你说的对,这也不能成为你们带我来研究院的理由,你们这么做,和绑架有什么区别?”

        眼看说不动她,卢聪也不再装了。

        “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们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只是不用这种方式的话,你又怎么会配合呢?”

        皇甫璃月和他话不投机,懒得再和他废话,直接道:“赶紧放我离开,否则等我家人找过来,你们研究院积攒多年的名声都会毁于一旦!”

        卢聪拿起桌上配好的药剂,漫不经心道:“你的家人不会找到这的,你还是死了那条心,乖乖配合我们实验吧!”

        说话之时,他晃动着玻璃器皿的药水,并对着灯光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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