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摇头说道:“你这件事我帮不了,即使你找到证据也证明不了她没罪,不是首要的罪人,也有可能是是共犯,她们俩人的关系那么密切,你证明之后又能怎么样?赵雅一早就想舍己保亲人,你救不了一个想死的人,甚至,做完之后,赵雅不会感激你。”

        周鲁垂着眸,他知道如果这样做话,赵雅不会感激自己,甚至有可能会恨自己,但是,他不能够让赵雅是非不分地生活下去,以后后悔的人是赵雅自己。

        赵雅一直以为,她的人生早就毁了,所以,也不那样了,现在的她几乎剩下自取灭亡。

        盛南珍:“既然人家都已经做了选择,你还要去破坏人家的抉择,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周鲁:“我现在已经没办法去想对与不对,我只想该与不该,不该自己承担的责任,不应该去承担。”

        盛南珍:“当事人不这么想,你这么想有什么作用?你不是她,她也不是你,你没有必要强行解决一些事,她跟你之间不会有交集,不管你做任何努力,你都无法改变她凄凉的一生。”

        她这句话让周鲁彻底慌神了,他垂着眸,掩饰住眼底的痛苦。

        盛南珍说道:“周鲁,我可以告诉你,你只有为你自己的人生负责,为你的至亲负责,而其他的人。你没有权利,你也负责不起。赵雅决定承担的事,不是你改变不了,如果你有那一份闲情,可以给赵雅证明清白,你可以去做,但是你做了这后,并不能改变什么,所以,你的心里要清楚这一点。”

        周鲁就是清楚,所以他才烦躁不安。

        盛南珍现在赶着给傅博延和盛九送早餐,她也没时间和周鲁继续掰扯赵雅的事。

        有些事得自己想开,如果自己想不开,别人再怎么说也没用。

        盛南珍要离开之前又说了一句:“周鲁,这件事一如我一开始跟你说的,你帮不了,而且,那也是一个人的命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