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村的胡知青,她多能吃,这啥也干不了,还把牧家吃穷了。”
“你们看这一开春,胡知青回来后牧队长的脸色啥时候好过。”
“闹个秧歌,他就蹬着胡知青,尤其是那些男孩子往胡知青身边凑的时候,他脸黑的就像锅底似的,指定是认为她没本事还招惹人家小伙子,不害臊。”
胡芯儿真是佩服这些人的脑洞。
就这几分钟的时间还想出一步农村的情感大戏来。
“对对,你这么说,我也发现了,这打坝的时候,只要有人往胡知青跟前凑,牧队长就发火,恨不得走过去揍胡知青一顿,或许就是因为怕一拳揍残废了,他要养活,就生生忍着。”
胡芯儿不只是嘴角,就连人都快抽了,这是啥鬼逻辑。
“我看,要是这件事查出是胡知青主动勾引男人还和那些男人胡来,牧队长一定会把她扫地出门。”
“毕竟胡知青连唯一的资本都没了,还留着做什么?”
“你们说的很有道理。”胡芯儿想,她要是不做个总结,都对不起他们伴着雨声费着这么多的唾沫。
她伞压的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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