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硌着腰生疼。
牧腾和她已经紧挨着了,她的鼻尖就在他的胸膛处,他身上的酒味很重,还混合着皂荚的味道。
牧腾宽大的身躯把她包围着。
胡芯儿只感觉心脏一点一点的加速,空气都有些稀薄。
“牧腾!”她轻轻的唤一声。
牧腾从兜里摸到洋火,正要拉开马灯的罩子,听到细细软软的呼唤,他低头应了一声,“嗯?”
牧腾的声音本就很好听,此时又喝了酒就带着些许感性,他随意的嗯一声,尾音轻轻上扬,别提多好听了。
连空气都带着暧昧的因子。
她迟疑了一下,牧腾已经垂头和她放平角度。
并不是她看见的,而是她感觉到了那灼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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