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耳朵热了,就连脸颊也是热的。
“好了,你来写。”
左斌松开他,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下笔。
牧朵感觉手都麻了,没有知觉。
“我……我先去个厕所。”
牧朵撒了一个慌,扔下笔就跑出来。
他们说哥可怕,她觉得左斌才是最可怕的。
从来都没见他笑过,一天绷着脸,刚才给她教写字的时候更严肃,要是他是老師,估计就没有孩子也不做作业。
她外边溜达了一圈,回去开始写,努力回想着左斌说的那些重点。
终于写了一个字。
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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