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痛都受不了,叫什么叫,闭嘴。”

        牧朵翻个白眼,她又不是他,铜墙铁壁的。

        “哦,对了,等一下给你拿药膏。”

        “不用,爷一个男人,要那东西做什么,你留着。”

        牧朵脸上的疤已经看不到了,这药膏还真不错。

        他斜靠在沙发上,一副没骨头的慵懒样,挑着眉道:

        “你别岔开话题,刚才那小子给你说什么了,你失魂落魄的,让爷看了很不喜欢。”

        他这是吃醋了吧!

        牧朵笑了一下,很快笑容就收了起来。

        “东子打电话来说,他们主任说我们省还有一个直招的学生,我就是其中一个,那个主任还问东子,我为什么不去,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后来他们查了一下说通知书被人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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