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些天我觉睡不香,饭吃不好,干啥都烦躁。”
朱翠芬疑惑道:“经过这段时间,我觉得罗云成不是这种敢作敢当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啊,他怎么就突然悔悟了?难道真的因为你要离开了,良心发现了,所以才选择这么做?”
“我去年读过一本心理学,按照罗云成这种骄傲自大又自私好面子的人,他们即使知道错了,也不会改正的。”
“现在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发现自己真的
喜欢你,想挽回。”
朱翠芬养的逐渐秀气的手指放在下颚上,若有所思,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一说法,“可按照他这种性格的人,应该会私下里向你道歉,并痛定思过求原谅,不可能会把自己的愚蠢错误昭告天下啊。”
“虽说快毕业了,他能抗住众人的指指点点,但是这一做法有违咱们学校的规章制度,是要被处分的,即使不开除,这一劣迹也会进档案的。”
“一般这种有劣迹的人,安排工作也是一个问题,他不是想进省剧院吗?这下不是更没戏了?”
没有人不想往高处爬,尤其是这个节骨眼上。
这点谁都能想到。
“对啊,是有些奇怪,难道他被人下了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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