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还被左斌紧紧握着,她试着抽了两次,无果后就放弃了。

        但是这并不能影响到她想要做的事儿。

        她瞥了眼众人,不胜酒力的已经红头上了脸,言辞不清。

        酒量好的也微醺状态了,就连左斌都迷蒙着一双眼。

        当然,那两个家属也喝了不少,歪歪扭扭的靠着自己的丈夫。

        反倒是她只喝了一杯,即使战友们调侃,左斌也没放任她饮酒,只是一个劲儿的对她投喂,前边儿没吃多少,这会儿她的胃鼓囊囊的。

        此时,见一众人无暇顾及她,牧朵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身子微微倾向左斌,唇慢慢的靠近他耳朵,吐气如兰,“假正经,伪君子,难道你不想让我借着酒劲对你做点什么吗?”

        她故意轻嗤,学着左斌的模样对他耳朵吹气。

        书上说耳朵是神经最多的一个地方,要是不熟悉或者不喜欢的人在耳边作乱,那无疑会得到一记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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