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无道理。
左斌微微撑起身子，窗外那点稀薄的光打在牧朵脸上，他看到了那抹晶莹。
他笨拙又粗粝的抹着她的眼角。
“别哭了，你要是还浪费这时间，别怪我逼你做点儿其他事儿。”他带着威胁顶了顶牧朵。
牧朵：“……”
还要不要脸了？
顿时，娇羞大于难过。
“我不想哭，之前在眼里的还没流干净而已。”
“我是不是很蠢啊？”
左斌嗤了一声，气息喷在牧朵脸上，灼热异常。
“你怎么会是蠢呢，你嫁给了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学习又这么好，哪里蠢了，顶多就是善良，总是把别人对你的一点好不断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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