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也先走。”
聂沁如想让林小雅也跟着那群女人先下楼，林小雅拒绝了，“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我得看好你。”
林小雅很怕聂沁如会出事，要是顾家再少了聂沁如，原本就塌了一半的天该全塌了。
“好吧，那我们俩最后走。”
聂沁如想着自己能护着林小雅，也就没有勉强她先走了。
人群已经陆续下楼了，整层楼已经空了。
“我们也走吧。”
聂沁如带着林小雅下楼，林小雅侧头看着她，“你有没有想过，你把宝贵的时间用来帮助别人逃命，万一我们被困在这里怎么办？”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这么多人像只无头苍蝇般，慌得不知道怎么逃命。”
聂沁如轻叹口气，“别说话了，捂着口鼻，我们要快点到地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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