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白瑚沉默了片刻又说:“是你不愿嫁还是他不愿娶?”
“好姐姐,你别问了,我与他……不可能的。”
“不可能?”白瑚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说:“是商贾之子?还是哪位皇子?亦或是平民百姓,农人还是什么?”
白双被问的头都大了,她一时没忍住道:“是,是僧人!”
“僧人……”她重复了一遍,随即就红了眼又说:“你且等着,我去去就来。”
也没有发火,更没有责怪。
白双看着姐姐急匆匆的出去,心中越发的不安。
只乖巧的坐在了屋子里面,等着姐姐回来。
从客苑出来,白瑚伸手抹去了面上落下的泪。
这泪,是恐惧与无可奈何的情绪下才y生生落下来的泪。
她万不能让人知道白双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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