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软身乏,跌坐在了这焦木之上,白皙娇nEnG的手捧了一抔土起来,哭着道:“你这么不讲信用,要我如何、如何再信你?

        “你说过要等我回来,可如今呢?我回来了,你,又去了哪里……

        “汝漓,假的,都是假的……你说的话是假的……”

        可无人回应,也不会有人回应。

        她的心早已在得知汝漓涅盘之时就揪作一团,到如今,那只捏着自己心的手不曾有半点松动,只越发的紧了。

        白双忽觉一阵窒息,她低头,捂着x口,哭道:“混账,你要是不想让我讨厌你,你就回来……回来好不好?汝漓,我求求你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回来……”

        他们之间本就打破不了世俗,逾越不过权势。可那个人还是在一次又一次给自己最盛大的期望,让她都无所畏惧。

        而这些期望,便是用作此时,为她的绝望做铺垫而已。

        白双悲极生笑,一边落泪,一边扬起嘴角。

        惨淡的神情,任谁看了都得心碎。

        “你就是如此狠心,汝漓,我恨你……若你知有今日,当初又来招惹我做什么?你要为了众生而去,便不要为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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