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样说?”

        “宋世子说京中传来消息,太子已告病月余没有上朝,一个月都深入简出,我猜测他可能是来了沙堰北。”

        白双皱紧眉,“那我就更不能回去!要是他伤害你怎么办?你现在是二皇子,谁又知道你是二皇子?若是被他伤害Si……留在沙堰北,根本无人知道。”

        黎绶摇摇头,“过不了多久我的消息就会传出去,此时京中应该也有些传闻了。待到皇上亲自昭告天下我的存在,那他便不敢对我做什么。而你不一样,我担心他对你有所企图,毕竟白侍郎已升任礼部尚书。”

        “……”可她并不想走,“你说过汝漓的责任放下却还有另一个担子挑起,你没有回应我要同我在沙堰北一辈子的话,是你早就做好准备了么?”

        他闻言苦笑,“没有做好准备又如何?我还没有想通,现在只觉得怎么救大黎都是救,要护苍生安稳,我自知太子若坐上那个作为定会名不聊生。”

        白双盯着黎绶,重重叹声气。

        “好,我听你的,留在沙堰北我始终是你的一个负担,择日我便回京。”

        她难得如此听话又果断,黎绶还微微一愣。

        “双儿,如此以后若是无我庇佑,我才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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