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道:“大黎律法从来都是禁用私刑,今日不管是主张动刑还是教唆者,都该受罚。”

        “陛下饶命!”

        “陛下恕罪!”

        狱卒在黎绶看了一眼福顺,暗示他帮白双给白尚书上药,旁人依旧是大气都不敢出。

        只是天牢内没什么药,于是众人陪着又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看见御医背着药箱进来。

        除了黎绶和白双,也就只有昏迷不醒的白钰坐在椅子上,其余人站的站跪的跪。卢植更是觉得自己弯着的腰,重的像是背了千斤重的石头一般疼痛。

        不过黎绶没说免礼,他也只有y着头皮低下头,身子也不敢直一下。

        御医正如火如荼的给白钰诊治,黎绶终于像是想起卢植,转身走到他跟前,目光居高临下。

        “卢大人,你觉得呢?”

        “陛下说的是……”卢植猛然回神,甫一抬头,便听见咔嚓一声,脖子似是被人用力一刀砍下,疼痛难忍。

        他痛呼一声,身子疲软,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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