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离公司不远,晚高峰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在这二十分钟里,江饶脑子里像是走马观花般的,掠过了那几年,他想忘掉的却随着时间越烙越深刻的记忆。

        一会儿是顾情很乖的,乖乖在他身下被他夺走了第一次,他微仰着被汗水和他的唾液沁湿的颈子,软在他身下,乖得令人心惊。

        江饶交代给他后,看着他不同于平常的娇软、乖顺的样子,很快又以惊人的速度硬了起来,硬得他胯下发疼,几乎像野兽一样丧失了理智,因为身体过于亢奋,他嘴里的唾液不停地分泌,没来得及吞咽的,便都随着他狗一般的舔舐动作,沾到了顾情的脖颈、锁骨和胸口上。

        他压在顾情身上,耸动着胯部,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一边顶胯,喉咙里一边低低地吼叫着,活像条狗。

        所以,他第二次想要插入顾情的时候,顾情制止了他,挑了挑漂亮的眉眼,扬起一抹坏笑,说,“你求我啊。”

        他真的,像狗一样跪下来求他了。

        顾情的嘴角勾起更大的弧度,笑得露出了一排白森森的牙,开朗、漂亮极了,顾情满意地说,“以后也要这样,记住了吗?”

        江饶猩红着一双失去理智的眼睛,喉咙里发着热,翘着鸡巴飞快地点了头。

        从那次开始,他们的交易就默认达成了,顾情给他梦寐以求的身体,他给顾情全身心的忠诚和爱。

        只要不在床上,他们还和普通情侣无异,至少江饶这么觉得,他只是比寻常男人更疼爱他一些,更听他话一些,更愿意为他付出为他弯腰低头而已。

        那些甜蜜的记忆飞快在他脑海里闪过,从他有时候想着顾情,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到他随时可以搂着顾情亲吻他。从顾情犯浑,下了晚课拉他去湖边,看见人家情侣坐长椅上聊天,他非要凑过去玩跷跷板,到他们也成了夜晚在西苑湖畔约会的情侣。从他以室友之名的特殊关照,到光明正大的细心和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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