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停等红灯的时间,他回头看了一下,她把头斜靠在车柱上,闭着眼发出还算平稳的鼻息。

        撑到现在是多麽不容易?这头爆脾气的小火龙总是能令他叹为观止。

        不过随着她彻底松懈入睡,她的信息素更是疯狂蔓延在车内。他忍不住盯着她的脖子看。

        这五年来,她应该被人咬过了吧?

        灯号转绿,谭渊打开前座的车窗,让风吹进来,稍微冲淡了那个味道,也冲淡多余的念头。

        他想自己能苦撑这麽久,也挺不容易的。

        王家在B市的房产离H大的确不远,但碍於车流量还是开了二十多分才到。

        车子熄火,见她还没醒,他低低地喊了她一声:「王浅悉。」

        她费了一番功夫,掀开沉重的眼皮,开始m0索门把。

        「你锁上门了……打不开……」没一会儿,她闭上眼睛抱怨。

        事实上他早就把锁打开,是她已经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谭渊没有再叫她,而是自己下了车,绕到後座去把人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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