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渊就撒开手恢复平时那种敲门的方式,同时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她。

        大约半小时後,谭渊沉着脸离开了某个他昨天才标记过的nV孩的住处,并且不得不正视三件事。

        一,既然说了今天不见她,他就不应该来。

        二,王浅悉真的不在,他还被她封锁了。

        三,明明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的副作用,但他现在是真的很想把某人抓来狠狠C一顿了。

        王浅悉的副修是心理学,听说H大的心理学系课程b较深,所以事先她也提出副修课的申请。

        这堂课上唯一的外校生只有她,特别显眼,王浅悉生X散漫,几乎是上课前一分钟才进教室,即便如此还是有几个称自己也是防疫合作小组的男同学想把座位换到她旁边。

        王浅悉含笑婉拒了。应该是暂时标记的关系,在效果消失前的这个礼拜,她大概都会对随便靠近自己的人反感。

        无端受制的情况是令人不怎麽愉快,她就当是图个清静了。

        因为是延续两节的大课,第一节下课後,她伸了个懒腰,想着和哪个同学借上礼拜的笔记,旁边的空位突然坐下了一个人,以及一阵很是浓郁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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