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虽说我也能自己做主,但我想还是先过问夫君b较妥当。”姜聂并没有直接问询夜宴那天的事,先说了些家务事,再徐徐图之,以免打草惊蛇。

        他感受到她微凉的气息,耳朵在听,脑子里却飘到九霄云外,她靠得b较近,可以看到她露出的后脖颈,现下正是夏日,可以感觉到她侧脸微微渗出的汗珠,她又用帕子拭去,润白的手臂伴随着动作而从袖笼里露出,他想要捏住她的脖,握住她的手臂,他也这么做了,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臂,她惊讶地愣住,侧面望向他,只看到她的夫君凌厉的面上有一双极黑的眼,那眼里正正好好映衬着她惊异的面庞。

        辛昱触到她温凉的手臂,才想起仿佛她一年四季的T温都很低,哪怕是夏日有汗,此刻他不可抑制地涌上一种想要亲吻她手臂的想法。

        姜聂看他盯着自己的手,“夫君对妾的手帕似乎很感兴趣?”

        她微微朝他笑了笑,看见他嘴角未愈的伤口,轻轻地用手帕点了点伤口,“夫君公务劳烦,还是要注意身T的。”

        辛昱只感觉被手帕点过的嘴角开始有一种麻麻的痒感,直通喉咙,他开口说话,声音却有些低哑:“家中的事,你做主就好。”

        “夫君喝点甜汤润润吧,”姜聂趁机脱离他粗粝的手掌的控制,端其带来的甜汤,一面递给他一面状似不经意地问询,“昨日的家宴怎不见夫君?”

        他尚未能满足于握住她的手臂,又冷不丁听她问话,只疑惑地反问,“家宴?”

        “昨日我正被父王派出,有必须立即解决的事务,所以没能赴宴。”他顿了顿,思考了一会,“我昨日已派人通知于你,怎的你竟不知?”

        姜聂看他神sE并不似作假,只觉得更加疑惑了,她却是一点也不知此事的。

        “无妨,我只是有些担心夫君的身T。”

        她轻巧地岔开话题,“夫君怎的不饮汤,我还通知了府中做来冰镇甜汤送来军营让将士们也稍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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