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往外走之时,她忽然叫住了她,她心中升起愧疚。

        他见她又止住话头,大步走了回来,在她猝不及防之时吻了吻她的额头,“小耳,我马上就回来。”

        两人骑马地赶往两地边境,因为怕节外生枝并未找马车,她直接买了两匹马,并且在买马时迅速暗中抓了些材料简单配成毒剂,她设想的法子是半路歇脚时在他饮水时给他下毒,等他毙命自己再折返回去直接回国都。

        只是在两人歇脚时,她却怎么也递不出那掺了毒的水囊,她憎恶自己的懦弱,捏住水囊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而他一面为她扇风,一面语气颇为兴奋,“我们是要回家吗?”

        “回家?”她心神不宁,“对,我们要回家了。”

        她定了定神,把水囊递过去,“阿迟,喝些水吧,喝了水我们就要回家了。”

        他毫无防备接过了水,只是此时吹来一阵风沙蒙了她的眼,她面上强装的镇静因为风沙而出现破绽,她的眼睛因为风沙而饱含泪水。

        她怎能杀掉一个这样视她为家人、妻子的人呢?

        “只是你在的话,何处不为家呢?”

        他这么说着打开了水囊的塞子准备一饮而尽。

        她在颤栗中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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