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看向箭矢的方向,在短暂的讶异之后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你是我教过最好的学生。”

        “父王谬赞了。”

        虽然仍在他怀中,她也稍微放松了一些,看向那头熊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久违的意气风发,“我从前也常常钻研箭术和角斗。”

        说起从前,她不作为人妇时,虽也谈不上自由,但有兄长在,她总是能够做些自己喜欢的事的。

        如今是久违地重新拿起弓了,她一时间忘神,将手随意地搭在他的小臂上。

        宣王看向她的手,她的指甲并不像寻常的贵族nV子那样蓄得长而尖,而是短而饱满圆润,像一粒一粒的珠石,此时那只手便放松而随意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她在他面前越来越少的戒备,越来越容易的放松。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讯号。

        如果是攻城略地,此时已经是进入了敌军怠于防备的阶段了。

        乘胜追击虽好,但也不可C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

        他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在她还在松弛的状态当中逐渐加紧了对她的束缚,待到姜聂意识到时,她已经被他密密地圈住了,他就像一只吞吃猎物的蟒一样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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