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聂感觉到自己怕是受了些风,这些天头有些昏昏沉沉,吃了几付药,总也不见好,想来也是应当生病的时候了,她自小便是每年都要在秋末冬初时候生一场病,兄长寻医问方,总也Ga0不清缘由,便以为是T质不好,越发要带她练习骑术S箭用刀,她总觉得自己康健得很,却还是不免每年要病一次。

        说起来去岁她也病了一场,那时齐国与宣国颇有冲突,辛昱便是长久的不在家,她初来此地也并不熟悉宣地风俗与府中事务,也碍于身份处处遭人监视,无论如何也只能强打JiNg神应付诸多事宜,那时确实是烦心烦神。今时虽已经大不相同了,却又因为自己被迫卷入和宣辛父子之间的奇怪关系而不得安生,她本身就是不喜欢思虑和谋划的人,又被迫时时思虑,不过她向来能安之若素,她有些懒散地想要回避这些问题,便唤来玉奴:

        “玉奴,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玉奴才放下药壶,又见姜聂懒懒地倚在榻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蟠螭纹嵌玉金柄匕首,“我听说来都城的别国的人渐渐多起来了,想去看看有不有什么好的东西做一个穗子来配这把匕首。”

        玉奴见她站了起来,拿了披风罩在她身上。

        “这不是……”

        “是了,是阿兄最宝贝的那把匕首。”

        她朝玉奴狡黠地笑了笑,“我出嫁前与阿兄打了个赌,赢了就把匕首赠与我。”

        玉奴同她私下倒不严格讲什么主仆尊卑,说话也轻松随意“娘子倒是老虎装病猫,想要的哪有拿不到的呢?”

        玉奴又见她面上还带着病中的酡红,有些忧心,“这还病着,就急着出去g甚?”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总要病一次,又Si不了,何必天天拘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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