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辛池脸上多了几道伤口,姜聂下意识望向了门的方向,“你去哪里了?”

        姜聂一面握住他的手腕往里带,一面关注外边的动静。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怕被发现吗?”

        姜适反手拉住她的手臂,“说来话长,你同我先离开这里,外面有人接应。”

        他却迟迟不见姜聂动身,“小耳?”

        姜聂想收回自己的手臂,却怎么也脱不开他的手掌,“坐实太子掠弟妻的罪行?你知道自己在g什么吗?”

        辛池此刻定定地望向姜聂,“yu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辛池的罪,又何曾是我犯下的?”

        他有些咬牙切齿,“我是在认贼作父!”

        他压低了声音,但是言语中的愤怒叫人不容忽视,幸好他也有所准备,不至于被宣王一击而溃,即便知晓他可能非宣王亲子,但感怀宣王的养育恩情,他也未曾想过弑君,即便是有那燕国老妇的言辞,他也并非全然相信,直到他找寻的线索拼凑在一起,使他全然相信宣王为夺王位害Si他亲生父亲——先王长子辛稼,这时他才惊觉自己是多么的愚钝,相信宣王的仁慈,只是那时为时已晚,他早已被构陷。

        而他又怎么能让姜聂落在这样一个将所有人都玩弄于GU掌之间的疯子手中呢?

        “那又何必犯险带上我?若是你能逃,何不逃走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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