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中就连墙壁都要冒着热气,在这寒冬,她额头却冒起了汗。

        南意坐在榻上解开了她的裘衣,她按住了他的手,自己解开了随意地扔在一侧,“你想要些什么呢,意奴?”

        她虽失了记忆,却也能大概从他的府宅与从侍推断出他实属燕国王室,那末这位燕国贵族又截她来作什么,以她为质要挟宣国吗?

        还是说,他真是她从前的“Ai郎”?

        她无从得知,她只知道,此刻并无X命之虞,那末从长计议也并非全无可能,她时不时会想起阿穆,她重伤那次已叫他如此不安,此次不知他又会如何担忧,小香见她失踪,也不知会如何忧心如焚,事实可以众口铄金,但Ai意如何作伪?

        “这样出神,”南意看着她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要的是——你。”

        在这样融热的房内,他的手仍旧是冰凉的,冰冷的触感碰触到她的脸颊,她才恍然惊醒似的看向了他,他的眼总是空洞洞一般的黑,她看着他的眼,怎么也不能辨别他的真意,“我如何相信你呢?”

        “我一日不记起,便一日不明真相,你说我们本两情相悦,可是叫我如何相信呢?”

        她这样回应他,他森森的眼光落在她的脸上,又仿佛没有聚焦在她的脸上,他如此模样,怎么叫她相信他对她的真意呢?

        他颇有些困惑地偏了偏头,“如何证明?”

        他不知,他已将心意阐明,又何须证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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